当太阳重新升起的时候,大雨终于停息,新沂河已经变得平缓,好似恢复了往日的温顺脾性。
那处决堤风险口,在经历最初翟达的封堵、中期众人的抢救、以及最后人民子弟兵的决定力量后,终究是抗住了。
除了几处管涌少量渗水,原本可能造成毁灭性打击的灾害,被消弭于无形之间.
甚至昨夜被撤离的群众,还有人感觉小题大做了。
县政府大院塞满了临时转移的人,老大爷拉着公务员的手:“你说你们是不是闲得慌,那新沂河多少年了啥时候出过问题!老头子我几十年没听说过!”
“对对对,您说的对.这不是以防万一么.”
“我问你,我家里的猪要是丢了你们管赔么?”
“这我真不知道.您家里多少猪?”
“两只成年大肥猪!一公一母呢!味道可好了我是说养的可好了!”
另一边,医院内。
王雪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,孟涛虽然坐在床边,但感觉比王雪还虚弱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