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黑漆漆的下方多了几处车灯,王雪试图打开手电筒,才发现已经无法点亮,于是改为疯狂的挥手。
可黑灯瞎火哪里能看见人影。
下意识比划出的手语,在雨夜中仿佛最可怜的哑剧。
她此时才突然反应过来,自己连喊一声都做到。
她从未如此痛恨过,自己是个哑巴。
“呀呀”
连续调动了七八次,终于,那千疮百孔的声带,爆发出了此生最大的音量。
“啊!!!啊!!!呀!!!!”
难听,沙哑,带着声带撕裂的杂音,却终于引起了下方人的注意。
“在那里!那里有人!”
李康达手脚并用爬了上来,王雪带路,七八人朝翟达所在的河堤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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