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小被人称为聪慧,三岁能背诗百首、写些稚嫩文章、心算加减乘除但我最感兴趣的,其实是那片天空”
“任何学业,对我来说都很简单,父亲怕我顽劣,让我学音乐我就学音乐,让我学英语就学英语我每天很早完成功课,就为了能晚上捉摸自己的事情,我觉得地上的事儿啊烦心”
“每每听见哪里打仗了,哪里饥荒了那种无力感,折磨着那代人的每个有志青年,仿佛这片大地上无处不是血色与疾苦,而天上的事儿,宁静又高远,有无限的魅力。”
钱老的语速不快,双眼比翟达更先一步适应黑暗,看着窗外的夜空,渐渐有了些许星辰。
这片区域不算繁华,光污染没那么严重。
在他模糊的视线中,那几个星星点点是如此明晰,明晰在心中而非眼中。
跨过近一个世纪,他依然能迅速判断出这些星辰的名字。
“三十年代时,大洋彼岸传来消息,说美国人发明了火箭,当时我看到报纸颇为不服气,因为我从小就听说火箭,为何却是美国人发明的?《武备志》里的‘火龙出水’,不就是二级火箭么?”
“那时报纸语焉不详,我就自己异想天开,设计了所谓的火箭,还计算了燃料模拟后来被刊登在当时的《浙省青年报》上,引来许多人嘲笑中国人,饭都吃不饱,老想着好高骛远。”
“那几十年,人类科技快速爆发,我怀揣着对宇宙的幻想,去往美国留学,一年拿到硕士、四年拿到博士,那时的博士真的是已经走到了已知科学的边缘,我放眼望去皆是未知,但豪情壮志觉得此生必能踏足宇宙成就那最浪漫的事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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