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驶入了一处老旧的小区,这里是科学院几十年前建的,理论上叫做“宿舍”更合理一些。
它比起现在新修建的小区,看上去要陈旧和落伍许多,甚至地段也不在市中心,唯一称得上优点的,大概就是密度较小了,均是三四层的矮楼,间隔很大。
只是冬季的京北萧瑟干冷,树上一片叶子也无,越是如此越显得有些萧瑟和落寞。
车子停在了老旧楼栋侧边,翟达和俞院士一起下了车,后方另一辆车也下来两三人,其中就包括现场工程组的龚长章。
今天这位也很紧张。
五人一起,走上了楼道。
楼道里收拾的很干净,却掩盖不住斑驳,结构也有些少见,楼梯间有三四十平米。
翟达沉默不语,跟随俞院士走进了二楼某间屋子。
有着岁月痕迹的门被打开,此间女主人是一位老妇人,似乎早就知道有客人,笑着往里面带客。
带着上世纪特色、乃至更早的陈旧家具,黄色的书柜,盖着塑料布的餐桌,角落里还有一台留声机,不知道还能否运转。
进屋的一瞬间,翟达眼中就出现了数道折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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