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会把各种细菌,比如鼠疫、霍乱、炭疽,注射到‘马路大’的体内,观察他们从发病到死亡的全过程。”
“为了得到最‘新鲜’的数据,他们甚至不允许对实验体进行麻醉,在活生生的状态下进行解剖。”
“他们进行耐寒实验,把人的四肢在冬天里反复冰冻,然后用木棍敲击,直到发出像木头一样清脆的声响。”
“他们进行真空实验,把人放进高压舱里,不断抽走空气,观察人的眼球、内脏是如何从身体里被压出来的……”
小林雪子的叙述断断续续,每一个字,都像一把淬了冰的刀,狠狠地扎在千叶真平的心上。
千叶真平的呼吸,变得越来越粗重。他脸上的刀疤,因为肌肉的抽搐而扭曲,像一条活过来的蜈蚣。
他见过战争的残酷,也见过死亡,但他从未想象过,人类可以对同类,施加如此系统化、流程化、甚至带着“科研”名义的、毫无人性的暴行。
许峰接过了话头,他的声音,像是从九幽地狱吹来的寒风,冰冷而刺骨。
“他们还进行母爱实验。把一个母亲和她的婴儿关在一个不断升温的房间里。母亲为了不被烫伤,最后只能踩在自己孩子的身上。”
“他们把人倒吊起来,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,只是为了测算人体的总血量。”
“他们在野外,把人绑在木桩上,然后从不同距离投掷细菌炸弹,测试杀伤半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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