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晚些时候,回到房间的徐川收到了费恩斯的报告,那个斯蒂夫.帕克已经被送去了医院。
整个过程干净利落,没有留下任何的把柄。
徐川轻嗤了一声,将手机扔到沙发上。
他并不担心对方会胡说八道,镇静剂的药效和柯蒂斯的特别关照,足以让这家伙短期内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。
同样的也不关心对方在恢复了之后,会不会又打算制造另一起惨案。
至于这家伙会不会找自己来报复,说实话,这是最不可能的一件事。
这种只会挥刀向更弱者的人渣,潜意识里更容易搞明白孰强孰弱。
再说了,安布雷拉的人最近会一直盯着对方,这家伙翻不起浪花来。
正想着,房门被让人推开,参加完音乐节的雪拉兴高采烈的走了进来。
徐川从窗外的夜景收回视线,放到这个满脸通红浑身是汗的女人身上。
这女人脸颊泛着运动后的红晕,几缕金发被汗水黏在颈侧,网状的上衣还沾着音乐节上的彩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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