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Boss，我有一个好消息。”
电话那头的索尔.阿格农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谄媚，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。
蒂夫.霍恩正站在顶石工业私人健身房的落地镜前，汗水顺着肌肉线条滑落。
对方的话让他皱了皱眉，手中的哑铃悬在半空。
“我要的文件怎么样了？”，他的声音冰冷。
索尔.阿格农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声调，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，“我要说的就是这个。”
史蒂夫的手背暴起青筋。以他对这个马屁精的了解，这种语气准没好事。
他缓缓放下哑铃，金属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“文件已经拿到了，但”，索尔的声音突然变得迟疑，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。
镜子里，史蒂夫看到自己阴沉的脸。他扯过毛巾擦了擦汗，指节捏得发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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