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瑞毫不畏惧,粗声粗气地回她:“青黛姑娘糊涂了吧?我有什么状可告的?我都已经让人去太医院找太医过来了。”
“哼,别以为我没听到,你一开始就不想让太医过来给殿下诊治。你是听了其他人说的话,怕殿下有个不好,你会受到陛下的迁怒,所以才让人找太医来的。”青黛擦了擦脸的眼泪,她被气得手直抖,以至于脸上越擦越赃,留下一道道曲折的痕迹。
齐瑞两手一摊,死猪不怕开水烫:“那青黛姑娘尽管去告我的状吧,看看陛下会不会处罚我。我可事先跟你讲明白,我是受陛下的命令来把守景阳宫的,自然要确保长公主是真的生了病才能去找太医。就算你告到陛下那里,我也是尽忠职守。”
“你!”青黛装作说不过他的样子,愤愤不平地撂下几句狠话,然后又哭着跑回去看祝媖的情况。
齐瑞跟着往里走了两步。
内殿布置得比较简单雅致,家具也比较简单,外面堆着些书画读本之类的东西,最里面是一张贵妃塌,搭着一顶芙蓉帐,祝媖就躺在那张塌里。
齐瑞看到之后,又往里走了走,想看看祝媖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。
他刚踮起脚尖,青黛就拿着一把扇子朝他脸上打去:“大胆!敢窥探长公主,不想活了?滚出去!”
齐瑞站在原地没动,青黛的这点小小攻击对他来说不值一提,简直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。
“齐瑞,听到没有,滚出去!”青黛是真的怒了,张开手阻拦他的靠近,两眼直勾勾的瞪着他,仿佛要喷火。
她给祝媖涂白脸假装生病是给祝琮看的,是应付祝琮的,可不是给这劳什子的齐瑞看的,他算什么东西!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