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锦语骄傲的抬起下巴:“也就跟何大夫学了两日而已,不过是有些天赋罢了。”
喂喂,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?
徐津渡擦了擦从额角滴落下来的冷汗,发现这两个姑娘完全没把这种事情放在眼里,好似一场有趣的实验。
他日后的盟友,就是这样胆大的人吗?
一时之间,徐津渡不知道要庆幸有这样胆大的冲锋者,还是担忧她们会不会太过火。
“诶?何大夫,就是那个侯府用了很多年很信任的何大夫吗?”粉黛忽然发问,“他怎么会教你针法呢?”
陆锦语将银针重新放回针包里:“因为我拿住了他的把柄啊,他连同侯府一起给我下药的把柄。”
“下药?下在近日的那些汤羹补品里的吗?”粉黛顿悟,“怪不得你都让我把那些倒掉,果然是有问题。不过那是什么药?毒药吗?”
“唔,不是毒药,是一些让我的伤腿能迅速好起来的虎狼药,对身体的损伤有些大。”
陆锦语收好针包,对粉黛露出个安抚的笑容:“不过没关系,我没喝,反而让顾良医给我开了更好的方子。而且威胁了何大夫,让他用这个对的方子煎药,又让他传授我这套针法。”
粉黛放下心:“那就好。只是我不明白侯府为什么给你下这种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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