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情况越糟糕,越要表现从容,他道:“就算是扯谎,也要找点靠谱的理由。”
钟灵秀反问:“恒山派没有毒药,我不会买么?”
田伯光心念电转,思考这番话的真实度,倒是有些信了。
名门正派自诩正道,鲜少在兵器涂毒,小尼姑背着师门干这事儿,也只能在市面上买。这倒是好办了,药铺里买卖的毒物就几种,找大夫配付解药不难。
他扫过瑟瑟发抖的母子,嫌小孩儿碍事,一脚把孩子踢到墙根,却没有放开寡妇,一来作为人质,二则亦可带路,尽快去镇上:“原来名门正派也干这样卑鄙的勾当,就是不知道她的命你在不在乎?令狐冲怕是在乎的。”
“那我们等令狐冲来,叫他评评理?”钟灵秀不慌不忙,“反正我等得起,你等得起么?”
田伯光被她戳中心事,脸色微变,伤口与布料摩擦,溃烂疼痛,头也比昨日昏沉许多。
他心知不能与她纠缠下去,不然伤情加重,一有不慎可能就横死当场,故折身捞起墙上挂的蓑衣丢过去,抓着寡妇从后门撤离。
钟灵秀顿住脚步,摸出一串铜钱丢给墙角的孩子,而后到灶房望了眼,锅里果然还有点清粥。
吃饱喝足才能干仗,她没有吝啬这一两分钟,找了个勺舀起就喝。
粗米粥清汤寡水,不管饱,可胜在干净,解渴果腹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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