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在期待什么?”钟灵秀以前不理解为什么要在战斗中聊天,现在懂了,无他,实在忍不住,再忍就要憋死了、心肌梗塞了、情绪爆炸心理扭曲阴暗爬行了。
与其伤害自己,不如激怒他人。
“是希望我甘心为他奉献一切,让你羡慕他有个好女孩儿不离不弃,还是期待上演我背叛他神伤的戏码,你好假惺惺地同情一番,嘲讽两句?”她瞧着面前的华服男子,吐出总结,“好恶俗的意-淫。”
田伯光知道她有意激怒自己,冷冷道:“你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他?”
“虽然很可惜,但今天只能到此为止了。”钟灵秀看向令狐冲,“我先走一步,你自己想办法脱身吧,他不会杀你的。”
说着,身形忽纵上屋檐,避开了田伯光的刀锋,藏进攻击死角,话语随风传入他们的耳畔,“田伯光对弱小的女子下手,原算不得好汉,偏他以为自己还有三分英雄本色,若是真的杀了你,岂不辜负他心里重情重义的自己?”
随着最后轻不可闻的尾音,她彻底没入远方的浓夜,竟当真舍下同伴跑路了。
田伯光的脸色晦朔难明,好像便意汹涌又没纸,不得不咬牙憋着。
半晌,嘲笑道:“什么名门正派,都是贪生怕死之徒。”
“阁下这句话说得不对。”令狐冲笑道,“在下可不怕死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
“亏你笑得出来。”田伯光恼极,也不想他好过,“小尼姑撇下你跑了,你难道不伤心不难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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