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拣起筷子,再往碗里扒拉两筷子豆腐。
仪真和她岁数相仿,也有点坐不住,两人咬耳朵:“又想吃肉?”
“再忍忍。”仪清捻着串珠,安慰师妹,“总要待散席再说。”
“走也无妨。”仪真嘀咕,“左右无人在意。”
恒山派都是女子,与峨眉、华山女弟子一道坐在偏厅,喝过开场的寿酒便无人理会。只不过群尼知晓礼数,吃饱也不曾早退,给足华山颜面。
仪清环顾四周,见定静师太闭目捻佛珠,就知道她的意思,朝钟灵秀微微颔首。
钟灵秀感激地起身,沿着墙根溜出大堂,直奔灶房。
宴席已过半程,灶房的帮厨伙夫都休息去了,只有一个灶眼温着火星,方便随时烧水煮汤。
灶台边的稻草堆里,令狐冲怀抱酒坛,喝得醉眼朦胧,看见她出现,兴奋地挺身坐起:“仪秀师妹,喝不喝酒?”
“我想找点别的吃。”既然没别人,钟灵秀也省去了口水,揭开旁边的纱屉,果然发现被厨子藏起来的半只烧鸡,两块东坡肉,一碟白切羊肉。
她取过一只干净的碗,各拣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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