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灵秀不是货真价实的十三岁小孩,固然伤心,却也不至于浑浑噩噩,需要人无微不至的关怀:“师姐不必如此。”
仪贞道:“我看你这几日除了吃饭睡觉,便是练武,你、你可是想去寻那人报仇?”
钟灵秀点头:“弑师之仇,不共戴天。”
“我与人打听过,那贼子轻功不俗,刀法又好,恐非易事。”仪贞欲说还休,“师妹万不可掉以轻心。”
她说是师姐,其实才十七岁,钟灵秀更担心她,温言道:“师姐放心,我不会贸然行事,你在山上住得惯么?”
仪贞凄然一笑:“住得惯,就这样了。”
钟灵秀张张嘴,却不知如何开解,默然以对。
过两日,见仪贞整日搅浆糊,准备为她纳新鞋底,没有不良的兆头,这才去寻教授武艺的仪和。
“师姐,近半年来,我武艺无有精进。”钟灵秀开门见山,“还请师姐解惑。”
仪和比她大五岁,负责手把手教下头的师妹们:“你从头到尾施展一次给我瞧瞧。”
“是。”钟灵秀早有准备,拔出佩剑,在院子里舞了一套恒山剑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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