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锹与砂石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,每一下都像是扎在李识衍心上,他索性闭上眼不去看。
很快,棺盖掀开,一股腐朽的恶臭扑面而来,连护卫都忍不住别过头干呕。
两名仵作却面不改色,提着灯笼跳下墓穴,拿出匕首和薄刃仔细查验起来。
李识衍站在墓边,死死盯着那具焦黑的尸骨,还有耳朵上黏连着的珍珠耳环,被烧的焦黑,隐隐透出内里的白。
这身形那么像,李识衍都有些无法确定了。
夜风卷着枯叶掠过他的衣摆,寒意渗入骨髓,一点点变成心底蔓延的冷。
——一定不会是她,对么?
——可若真是她……他又该如何自处?如何承受?
月光被乌云遮蔽,四周陷入一片黑暗,只剩下仵作手中那盏飘摇的灯火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仵作才终于从墓穴中爬了来。
他们拍了拍身上的泥土,朝李识衍深深一揖:“回禀少主,这具尸体上,并未发现您所说的那些旧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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