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她果然还是在乎他的。
这个念头像一簇火苗,烧得他心口发烫。
于是他又做了件极其幼稚的事——
他没喝药,甚至故意又冲了一次凉水,然后顶着滚烫的额头,强撑着去了春台殿。
殿内烛火昏黄,桑余正坐在窗边看书,听到动静抬眸,便见祁蘅站在门口,身上还带着未散的水汽。
他刻意坐得离她远了些,像是怕把病气过给她,可眼神却又忍不住往她身上瞟,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期待——
他想让她在意,或者心疼。
哪怕只有一点点。
桑余的存在,早已成了他赖以生存的“养分”。只要她肯施舍一点在意,他甚至可以变本加厉地折磨自己。
春连端着膳食进来,忧心忡忡道:“陛下,您今早便未用膳,多少用些吧……”
祁蘅蹙眉,冷冷扫去一眼,春连顿时噤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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