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远安瞥见祁蘅紧绷的下颌线微微放松下来。
他点了点头,继续问:“那你可知他们之间是如何相识的?”
“这您可问着了!”说书人拍腿笑道,“听沈家老仆说,李大人与沈小姐乃是指腹为婚的青梅竹马。只是小姐自幼多病在外养着,直到三年前才回府完婚。”
季远安点了点头,如此一听也是合理。
祁蘅垂眸饮尽杯中残茶,起身时衣袂带起一阵风。“走吧。”
暮色中的苏州河泛着碎金般的光斑。
季远安跟在祁蘅身后三步之遥,看着祁蘅背影在渐浓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孤峭。
“陛下方才问的那些,”季远安斟酌着词句,“是怀疑李识衍的妻子……”
“三年前李识衍突然离京,桑余也是那时出宫,时间太巧。”祁蘅的声音混在桨声灯影里,“但既是青梅竹马,说明不会是她。”
季远安看见了祁蘅手背上的陈年旧疤,如今还泛着殷红的痕迹。
那是那次为了救桑余在火场留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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