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远安接过茶盏的手顿了顿。
他眼底浮上复杂的情绪,喝了口茶,缓缓说:“圣上应是对陆晚宁旧情复燃了。”
“你来,应该不会是只想告诉我这种无关紧要的事吧?”
季远安挑了挑眉,看来桑余把一切都放下了。
祁蘅的事,对她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了。
季远安不绕圈子了,单刀直入的说:“这次摘星楼的宴席,是陆晚宁冲你来的。”
院中一片死寂,连虫鸣都停了。
李识衍的指节在石桌上叩出一声轻响:“看出来了。”
季远安挑眉看向李识衍,语气随意:“那神通广大的李刺史,打算怎么办?”
“现在离京更危险。”李识衍声音低沉,“摘星楼反而是最安全的选择,阿余只能待在这里。”
季远安突然将茶盏重重放下:“所以你让她就在这等着麻烦找上门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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