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蘅斜倚在龙椅上,好像根本没听,格外认真地撕扯着手上结痂的伤口。
有一下没一下的,感受着疼痛。
碰到伤口时是一种疼,扯开疤痕时又是另一种疼,
血珠渗出,血又涌了出来。
他却只是皱了皱眉,随手扯过一块帕子缠上。
“说完了?”
他抬眼,漆黑的眸子里一片死寂。
大臣们面面相觑,就算有,也明白今日是说不成了,最终躬身退下。
唯有李识衍立在原地,纹丝不动。
祁蘅抬起眼看向对方,他的瞳仁比一般人大,却黑透了,此刻,好像又被手掌的血洇出红色。
“你还有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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