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为自己坐上皇位,真就不是从前的自己,将自己和桑余区分开来……我什么样子她没见过?”
说着,祁蘅漫不经心的笑了出来,胸膛晃动。
季远安白了他一眼,头靠在墙上,问:“我听我爹说,你过几日要南下?”
祁蘅混沌地点了点头:“我隔几年就要去一次各州巡访。”
“你不是一直让张岩代你去?
“但江南我要自己去。”
“什么事这么重要?”
祁蘅缓缓坐直了身子,眼中的醉意褪去几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胆寒的冷静:“你可知李识衍?”
季远安想了想,他对文官都不太熟,但这个李识衍他听过,具体想不起来了。
祁蘅提醒:“江南刺史。”
季远安记起来了,是一个玉面温和的白净书生,含蓄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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