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识衍说:“你在我这里,不要去想什么值不值得,只有愿不愿意。”他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,温柔又小心的询问:“所以,阿星愿意嫁给我么?”
桑余参不透想不通,她见过太多凉薄情谊,见过先帝可以随手杀了枕边人,见过祁蘅上一刻还对自己柔情万分,下一刻就又刻薄践踏,她见过很多不容细窥的情分。
她从前也觉得十二年很长很长,只是后来自己那十二年在祁蘅心里什么都不剩,所以也就觉得十二年不值一提。
但现在,桑余又觉得,十二年真漫长啊。
李识衍怎么就一个人找了自己十二年呢?
“如果,我已经不会怎么去爱一个人了呢?”
李识衍笑了,把婚书放在她手里,说:“你不用爱我,你只需站在那里,等着我爱你就好。”
桑余的指尖微微发颤,两份泛黄的婚书仿佛有千斤重。
桑余的心像是被温水浸透,那些经年累月的伤痕都在发烫,褪去。
原来,被珍视是这样的感觉。
不是作为趁手的刀,不是作为忠心的狗,而是作为一个会被捧在手心里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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