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箬的手猛的一顿,错愕的对上了祁蘅黑黢黢的目光。
“臣妾……”
祁蘅觉得阿箬穿着红色就一点也不像桑余了,桑余从来不穿红色。
桑余总说,红色像血,她会做噩梦。
阿箬回过神来,认错:“臣妾……臣妾以后不会了,臣妾这就去换回来!”
祁蘅看着她慌张的起身准备离开,眼中闪过微不可察的厌恶。
她还是不像。
穿上红色以后,更不像了。
“不用了。”
阿箬脚步停住,以为是陛下息怒了,小心翼翼的笑了笑,却又听见祁蘅说:
“朕今夜还有公务在身,先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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