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蘅的脚步停住,眸色骤然转冷,回头看向陆淮安那双狐狸眼。
他深谙,陆淮安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扬州一脉,一直都是是大司马执掌的。
"陆卿可知自己在说什么?"他声音轻得危险。
陆淮安躬身递上一卷密函:"想把盐运出去恐怕不简单。不过臣已查到,那批官盐的押运路线,倒是与沈康沈将军南下行经的路程完全吻合。"
他抬眼,意有所指,“陛下,防人之心不可无啊。”
秋风卷着枯叶掠过宫墙,祁蘅死死的捏着指节上的扳指,目光泛冷。
“此事朕知晓了,你下去吧。”
陆淮安没想到祁蘅反应会如此淡漠,想起丞相的安排,他又急忙跟了上去:“叛国之事,已是十有八九,陛下应该立即下令派兵围杀沈康,以儆效尤!”
祁蘅一顿,抬眼,目光与陆淮安交汇。
不动声色间,帝王的眸子像一滩幽井像是快把陆淮安淹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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