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蘅抱紧了她,去亲她的耳朵:“怕什么啊?姊姊,这么烫……许久没这么叫你,如今这般,你可是喜欢我这样叫你?”
桑余不知道一向腹黑阴冷的祁蘅怎么一到床上,就开始没个正经。
不知从哪里学的这些登徒之言,浪荡不堪。
或许是谁侍寝之时教给他的,他回过头用在了自己身上。
桑余压下心中的恶心,说道:“臣妾没有……”
“阿余不必怕,你就当作我是与你露水情缘的情郎,不是什么皇帝,这样可好?”
桑余捏紧了拳头。
她第一次知道祁蘅还有这种在床榻上演画本子的癖好。
祁蘅的手也没停下来,桑余只能忍受。
她这些时日已经学会了怎么在床榻上少受些苦头,学会了如何迎合祁蘅才会早些结束。
祁蘅本来也没有病态的心思,不是每次都想弄出一身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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