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晚宁紧紧的扯着手里的绢帕……她昨夜就已经听说,祁蘅宠幸了桑余。
算起来,这是设立后宫以来,祁蘅第一位宠幸的妃子。
祁蘅唇角噙着三分笑,眼底却毫不在意:“孙儿自有分寸,皇祖母不必多忧。”
贺贞笑了笑:"哀家记得,先帝在时定就过规矩——乾清宫乃天子理政之所,任是何人也不得留宿。如今倒叫个爬床的奴婢破了规矩。"
祁蘅的眸色冷了下来,他从来不喜欢有人对他的事指手画脚。
“皇祖母多虑了。”祁蘅掸了掸衣摆,漫不经心的坐下,“桑余自幼同朕一起长大,不过是被她伺候惯了,便将其留在身边而已。”
“至于朕的勤政,朝堂上下皆是有目共睹,自然不会因为一个妃子就耽误。”
言外之意,是贺贞多管闲事了。
陆晚宁此时缓缓开口:“陛下。”
祁蘅停了停,抬头与陆晚宁对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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