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发紧,"劳请公公转告陛下,桑良娣的伤如果不好生养着生了溃烂,那只手一定保不住……"
"季大人!"赵德全急忙打断,"您这是何必呢?陛下这一次是真的很恼怒,若不是还念着旧情,清梧院那一群人恐怕早就去见地府老爷了!"
季远安听完,又沉默了,他只觉得胸口堵得慌。
他认识的祁蘅不该是这样的人。
赵德全回去了,季远安却还站在宫墙下,望着乾元殿的方向。
他突然想起桑余曾经说过的话:"殿下心里装着天下,我只要守着他就好。"
当时说这话时,她眼里有光。
如今那光怕是熄灭了。
原来再明亮的珠子,蒙了尘也会黯淡。
季远安刚刚走出乾元殿,便在回廊遇上了新上任的户部侍郎,陆淮安。
对方一身绛紫官服,腰间玉佩叮当作响,显然刚从议事堂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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