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季卿,"祁蘅打断他,声音里透着警告,"一个罪妃的死活,也值得你专门过问?"
"微臣不敢。只是太医说她的伤始终反复,无法痊愈……"
"够了。"军令被合上,祁蘅抬眼看过去,似是格外不喜有人对她在意,存心要让所有人都厌恶她一般。
"她早就不是第一次装可怜了。仗着救过朕几次,就敢要挟朕,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奴婢,死了倒干净!"
殿内沉默得可怕。
季远安的确恨桑余。
可他觉得,这个世上至少有个人绝不能辜负她,那就是祁蘅。
可祁蘅也……
那个傻子,就是一根又蠢又傻的野草,固执的爱着祁蘅,她如果听到这番话,又该多难过。
良久,季远安才低声道:"……微臣告退。"
季远安走在宫道上,眉头始终紧锁,指节因用力握着剑柄而微微发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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