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蘅往外走,头也不回。
可走出几步又突然停住:"那你就让太医院时常来着些,莫要死了徒增晦气。"
赵德全暗暗叹气。这哪是罚人?分明是......
分明是想要逼那位娘娘服软。
"再派两个暗卫盯着。"祁蘅突然又补了一句,"若她敢寻死——"
话到嘴边却哽住了。
他想起桑余说"奴婢会好好活着"时的眼神,像口枯井,连恨都映不出来。
"罢了。"话到嘴边转了几转,最后变成:"每日只给一筐银丝炭。"
赵德全愕然,第一次见圣令改了又改,仿佛这一刻面前不是个嗜血的君王,只是个受了气的小……小丈夫。
一想到这个词,赵德全心里暗骂自己该死该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