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冷宫到浣衣坊,她始终逃不开这个人的阴影。
"陛下。"她声音轻得像叹息,"放过奴婢吧。"
祁蘅的手突然收紧:"你说什么?"
"奴婢真的累了。"桑余睁开眼,冷漠疲惫的说:"去浣衣坊也好,挨鞭子也好,只求陛下……别再折磨我了。"
"折磨?"祁蘅猛地站起身,案上药碗被袖风扫落在地,"朕若真想折磨你,你以为还能活着走出浣衣坊?"
桑余静静看着他暴怒的样子,忽然笑了:"那陛下为何非要留着一个厌恶之人在自己身边?"
这句话像把钝刀,缓慢的扎进了祁蘅心口。
他自己也想知道。
他想不明白,他一直都以为桑余是可有可无的。
可是为什么当她不再向从前那样靠近自己,他会半分也开心不起来。
祁蘅俯身捏住桑余下巴,却在看到她苍白的嘴唇时瞬间卸了力道,还是不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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