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是那个贱人做了什么,才让祁蘅连看都不来看她一眼!
她胸口剧烈起伏,恨意如毒蛇般啃噬着理智。
她都已经是个残废了,为什么还是不安分?
“——桑余,必须除掉。”
否则她的后位之事,恐怕要一直搁置下去。
一旁的贴身婢女青黛凑近,低声道:“娘娘,桑余如今虽不得宠,但陛下对她仍有几分旧情,若贸然动手,恐怕会惹陛下生疑。”
“我怎么会不知道?可又该如何?”
青黛垂眸,声音轻而狠:“对于桑余那样的亡命之徒,杀人……不如诛心。”
陆晚宁一怔,随即唇角缓缓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。
——是啊,杀了她算什么?
——让她生不如死,才最痛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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