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远安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:“你就这么不在乎?他们说的,还真是没错!”
说的是什么,桑余也猜出来了。
一条走狗,一个趋炎附势的贱婢。
“季远安。”桑余猛地抽回手,“今时不同往日,请你自重。”
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季远安头上。
看来她真的,要打算和自己断得干干净净。
凭什么?
明明是她骗了自己,一个刽子手,要断,也应该是他先断。
季远安脸色铁青,指尖微动。
“你这是在忤逆本统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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