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一个女人心疼的眼光看着孙氏,“文澜,真的要出此下策?”
孙氏柔柔的笑了,坚定的点头。
“大伯母,我和秦容功过不下去了。”
“当初嫁给他本就非我意愿,是他母亲用了龌龊手段陷害……后来想着我孙家堂姐妹还有侄女们,闹出来不好看。”
“后来便想着只要秦容功真能遵守他在我孙家立下的誓言,不像他母亲……那也未必不是个能托付终身的男子。可惜……”
孙氏摇摇头,苦笑:“是文澜太过天真,将事情想的太简单,也将他想的太好了。”
接着,孙氏眼神坚毅起来。朗声道:“我们孙家是祖上就留下一句家训:一次不忠,百次不容。”
“若当初他不当着我孙家长辈们立那份誓言,今日我若一直揪着不放,我可以承认是我不够大度……”
孙氏伸手勾了勾鬓发,“可,是他秦容功不忠。那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!”
李氏只好点点头,也不知说什么来安慰孙氏。
只担忧道:“你要和容功和离,那你娘家那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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