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在ktv，他们两个都受了伤，后来被李黑龙带走，应该是被李黑龙做掉了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李三有些犹豫。
迟疑几秒钟，他才缓慢开口：“那天，还来了一个人，叫做欧阳天，听说是幽冥殿什么的。”
“五长老？”乔志雄瞪大眼睛，“你见过五长老，五长老在什么地方，他去了哪儿？”
“死，死了……”
李三结结巴巴，不敢把这句话说出口。
那天，他目睹了范云鹏杀了欧阳天的整个过程，可是当时，李三并不知道，自己长期出入的地下赌场，是幽冥殿开的。
如果知道，他就不会隐瞒到现在。
“死了？你说五长老死了？”
“他怎么可能死了？”
“他是怎么死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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