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时间,傅氏集团顶层,总裁办公室。
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鳞次栉比的城市天际线,室内却安静得落针可闻。傅斯年靠在昂贵的真皮座椅里,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,目光则牢牢锁定在面前巨大的监控分屏上。
屏幕上,那个叫苏懒的实习生,正以一种极其悠闲的姿态,哼着不成调的小曲,将满地陈旧的文件分成一堆一堆的小山。她的动作毫无章法,随心所欲,与整个傅氏集团严谨高效的氛围格格不入。
傅斯年的眉头,已经拧成了一个川字。
站在他身侧的张特助,额角已经渗出了细密的冷汗,大气都不敢喘。他已经在这里陪着总裁看了整整一个小时,一个小时里,总裁一言不发,只是盯着那个画面,气压低得让他感觉自己的年终奖岌岌可危。
终于,傅斯年那低沉的、带着冰碴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“她在做什么?”
张特助身体一僵,赶紧凑近屏幕,试图用自己引以为傲的分析能力,为苏懒这匪夷所思的行为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。他调出了另一块屏幕的数据,对比着苏懒手上的文件标题和她分类的动作,大脑飞速运转。
几分钟后,他得出了一个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结论。
“报告总裁,”张特助的声音有些干涩,带着几分艰难,“根据……根据我的初步观察和分析,苏小姐她……她似乎是在……按项目名称最后一个字的笔画数,进行分类。”
办公室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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