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荼茶早有成算。
韩货高兴得很,荼茶是他作保入教的,往后跟他就是自己人。
另外,还搞死了竞争对手,他还是这家富户的介绍人,晋升指日可待。
然,一个时辰后,另一只信鸽落到韩货肩头。
韩货一看消息,当即脸色大变。
“崂褚不好了!”韩货面色慌张,“上面让我们继续待京城,说橙袍要过来。”
荼茶不解:“来就来呗,有什么好慌的。”
韩货坐立难安:“这个橙袍是瘸子入教时的作保人,来者不善,肯定是为瘸子的死。”
荼茶冷笑:“他来者不善,我们就瓮中捉鳖,瘸子都搞死了,再多搞死个也行。”
韩货:“不行不行,橙袍莫名其妙死了,会惊动红袍大人,我们就全完了。”
荼茶很冷静:“便是作保人,为个瘸子这样的底层黑袍,橙袍能千里迢迢来京城?肯定另有任务,你再去探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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