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,十岁那年从父皇母后手里,收到这份特殊的生辰礼时,那一刻应当是有过微末欢喜和小期待的。
“不过,”皇帝拿起一整盒鱼食倾倒,“朕早忘了。”
他把鱼食全部倒进池子,大片大片的鱼食漂浮在水面上,那条大胖鱼咚的跃出水面,欢快的大快朵颐。
荼茶皱眉:“你喂太多了,它要撑死的。”
皇帝纤长的手转着盒子,不在意的往边上一丢。
他冷漠无情的说:“无妨,生死在朕这里,毫无意义。”
荼茶怔然。
夜色下,她认真看皇帝。
俊美无俦的侧脸,在光晕里是冷白的肤色,眼窝轮廓偏深,长眉压眼,令那张伟大的脸多出几分凌厉的攻击欲。
他鼻梁高挺,是最完美的悬胆鼻,但唇是寡情的薄唇。
荼茶听谁说过,薄唇的人都天性凉薄,是一定辜负身边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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