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沈忆舒开口道:
“如果我猜测的没错,沈三老爷一定是通过某种方式,看到了老太爷的手札,知道了他老人家的决定。为了谋夺家主之位,并私自占有金矿,便对老太爷下了毒手,藏起了手札和金矿地图,打算私底下找到金矿。”
“这么做,是为了占尽先机。若是老太爷无法醒来,那么沈家会被三兄弟平分,而沈三老爷占有了金矿,他不亏。”
“若是沈老太爷有醒过来的机会,他也可以暗中将手札与地图还回去,假装领取考核任务,再装模作样自己找到了金矿,得到家主继承权。一旦成为家主,沈家便是囊中之物,他依然不亏。”
“沈三老爷,我说的可对?”
东西已经被找到了,沈敬云再怎么反驳也无济于事,他索性承认了:
“是又怎么样?”
说话间,他还怒视着村长和旁边的村民,咒骂道:
“都怪你们这群贱民!那地图画的简略,我花了一年才找到了位置,早早与你们谈判,愿意出大价钱让你们搬家,谁让你们不识好歹!”
“若是你们愿意搬走,我的计划早就成功了,也不会沦落到今日,功亏一篑!”
“还有你!”沈敬云又看向沈忆舒,“你一个假公主,又不是皇家血脉,凭什么仗着身份在沈家作威作福?要不是你,我怎么会失败?”
“冥顽不灵!”沈忆舒冷笑,“你为了钱财,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手,此为不孝;你明知道金矿开采权归属朝廷所有,查到金矿却不上交,只想私自吞并,此为不忠;你为了占有金矿,雇佣匪徒妄图杀害村民,此为不仁,你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,有什么资格责怪别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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