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伯伯,我遇见四皇子和刘先生,是个意外,我去荥州本来是去接我母妃的。”
“我父王要留在京城,让仁嘉郡主治病,我母妃独自一人在封地,难免孤单,我父王便写信让母妃北上来京城,但走到荥州,她水土不服受了风寒,我这个做女儿的担心,便亲自去接她。”
“没想到在荥州,无意间碰到了被追杀的四皇子和刘先生,我便让母妃手底下的护卫出手相救,我可以证明刘先生所言属实,另外,为了保护他们,城王府的护卫也死了好几个,尸首都带回来了,他们的伤口与这些刺客手中的刀相吻合,可以比对。”
最后就是刘鸿钧说的公主府令牌。
一共两枚,确确实实是清宁长公主府的令牌,没有任何作假。
如今,不管是兵器,令牌还是向嬷嬷的人头,一切证据都指向了清宁长公主,于是永安帝问道:
“清宁,你可还有什么话想说?”
清宁长公主仍旧是死不承认:
“陛下,我没有什么好说的,还是那句话,我没有派人刺杀四皇子,他是我侄儿,是我们萧家的血脉,我为何要这么做?不论是兵器也好,令牌也好,都是可以栽赃的。”
“虽说秦州路远,但这件事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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