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求饶,有什么用!
皇帝把行刑的事情交给我,为的就是震慑贪官,岂能轻轻放过。
若是让你痛快死了,本官的前途可就没了。
杨容不作声,行刑的郑达更是对凄厉的惨叫声置若罔闻,只当是活猪临死前的嚎叫,那可听得太多了。
唯一烦躁的是,这家伙还不如猪,又拉又尿的,实在是影响自己干活的心情。
别叫了!
郑达皱眉,索性重新绕回前面,还没等丛重递上一个哀求的眼神,便只见刀光一闪,微张的口中猛地一凉,随即恐怖的剧痛传来。
剧痛中低头,这才看见血淋淋的半截舌头落在地上,鲜血已经染红了一小片地面。
嘶!
至此,围观的百姓仿佛这才知道,这不是开玩笑,这是远比砍头更恐怖十倍百倍的酷刑,现在眼前所见,只不过是刚刚开始。
没了舌头的丛重,很想就此昏死过去,偏偏做不到,只能荷荷惨叫,口中不断滴落鲜血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涔涔而落,跟血水混在一起,将面目淋漓得更加狰狞,宛若恶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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