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大人,这是要做什么?
怎么还脱衣服了?
“现在,我不是县令了。”秦枫微笑,神色却是前所未有的郑重,从呆若木鸡的徐鼎臣手中接过《大诰》,高高举过头顶,肃容道:“我,只是寻常的淳化百姓,普通的大明子民。依大明皇帝圣旨所言,‘若将刑名以是为非、以非为是,被冤枉者告及四邻,旁入公门,将刑房该吏拿赴京来!’,我只是你们的邻居而已,看不过这件事,便陪同你们一起,先去拿下那六合县令周康宁,再去往京城!”
啊!
这……
徐多田夫妻俩骇得双膝一软,差点成了滚地葫芦。
邻、邻居?
一起告状?
大人!您来真的啊?
就连最气不过的徐鼎臣,这会儿也陷入了深深的呆滞,甚至于一脸茫然地看着这位大人,这位老师,看他把代表官身的衣服脱掉,寒冬腊月只剩一身月白色的布衣,神采奕奕,双手将那本《大诰》举过头顶。
来真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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