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第二年立刻赶上丰年,但没有了田亩的人家,拿什么来还?难道跟其他邻居亲朋借?那个年景,谁家都是差不多的情况。”
“所以到头来,唯一的选择,只能是租地主家的田地来种,然后种的明明还是自己家的田,却反而要向地主交租。”
“地主的这个租价,会给你控制得恰到好处!让你万万不可能还上那笔欠债。”
“这样一来二去,田亩也就永远归了地主。”
“而按照朝廷的法制,士绅拥有的田亩,是不需要缴纳田税的,咱们户部能够收取的赋税,就又少了一笔。”
“一家一户,无非几十亩地,几百亩地,倒还无关紧要,要是十户地主呢?一百户呢?一千户一万户呢?”
一番话,说得黄铎冷汗涔涔。
原来如此!
原来现在让自己已经心惊胆战的赋税减少,还算是相当缓慢的!
毕竟连年风调雨顺,全国上下都算是丰年,那么老百姓若非遇到特殊情况,是不会放弃自家的田地,哪怕地主士绅巧言令色,要吞并百姓的田地,也是不容易做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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