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观园。
湖对岸的观景亭内,忽地传来一声瓷器碎裂的脆响。
“那几个是什么人?不是说好了不会有船载谢观过湖吗?”
咒骂声嘶哑刺耳,像钝刀刮过青石。
茶盏猛的砸向廊柱,飞溅的瓷片惊得侍从连连后退。
始作俑者是一位身形枯瘦如柴,偏生套着件锦绣华服的青年。
腰间五六个香囊坠得玉带歪斜,束冠玉簪也插得七扭八歪。一张狭长的驴脸上厚厚敷着铅粉,却遮不住两颊病态的凹陷——活似一具裹着绫罗的骷髅。
此人正是赵洋。
赵家的四公子,谢人凤的表哥。
与几个月前相比,他的脸色越发苍白憔悴,眼眸中闪烁着痴狂的光芒,仿佛大病缠身,难以自拔。
当他得知表弟谢人凤被谢观打得奄奄一息时,非但没有丝毫恻隐之心,反倒冷冷地骂了一句:“没用的废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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