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大殿的另一侧,那群淮西武官反应便相当的统一——努力憋笑,一个比一个乐呵。
“俺家养的大黄狗,都比这聪明些,诶,你们别乱看俺,俺说的可不是朱允炆。”
“诸位老兄,实不相瞒,我家的六岁的娃儿也做不出这种事情。”
“真怪不得李御史会说某人“朽木不可雕也”。”
“……”
蓝玉这会也在看着朱允炆的背影,他满脸的鄙夷与不屑:
“真是难以置信,这玩意儿居然会是太子殿下的血脉,太子殿下的雄才大略,他愣一点都没继承上。”
徐辉祖轻轻摇头,亦是难以掩饰眼眸之中的失望之色:
“扶苏公子虽饮鸩而亡,性怯似苇,然胸藏安邦定国之策;阿斗孺子虽庸碌无为,未谙运筹帷幄之术,终负昭烈帝基业,丢了蜀汉天下,然尚知斤两——身为人主,屈尊呼诸葛武侯为“相父”;武侯既殁,托军权于姜维犹不疑,可允炆殿下,愚胜阿斗而不自知,怯逾扶苏却少其才,其倘得二者三分英睿,李先生何至宁伸脖颈就铡刀,也不肯做他的左膀右臂?!”
蓝玉深以为然的点头,随后视线来到了李暄的身上,立刻变得炽热了起来,哪怕是看躺在床上任君采撷的美人儿,他也未曾有过这般炽热的目光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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