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才观李暄煞有其事、言之凿凿,某几欲信其真怀济世之策,岂料话锋陡转,竟以“夜观天象”为辞!此等缥缈之说,不过欺世盗名之浮木,终难蔽沧海之浩瀚,彼所谓星象玄机,实乃怯于真才、拙于实学之遮羞布耳!”
“若观星即可探矿脉于瀛洲,我华夏代有英杰,祖冲之推演周髀,郭守敬铸仪窥天,何至容彼竖专擅天机?”
“此乃情急之遁词乎?盖因谎绌难圆,故择晦涩难证之由,欲效浮木蔽海之谋?”
“这彼竖欺天!视群臣若稚子,目陛下如瞽瞍!诞妄妖言,焉能欺日月之明?一会儿,我必上谏恳请陛下,悬其首于闾阎,以儆效尤!”
“……”
这回,不仅是朝中的儒臣在痛骂李暄。
就连许多一直都保持沉默的淮西武勋都绷不住了。
他们之中不少人都皱着眉头对着李暄指指点点,且言辞,要比那群文绉绉的儒臣要直接的多:
“这家伙把我等全当傻子了不成?”
“这话谁信啊?狗都不信。”
“蓝公居然一直把这种人,当做是刘基,韩国公那样的高人,瞎了眼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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