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骅半蹲下来,手捂肚子,却是已经笑得不行了。
铁棠扫视一眼,自觉心跳加速,脸红耳赤。
但他哪肯出丑?
强行用易筋大成的修为,将一切异样镇压了下去。
“不一样的,不一样的,纸上得来终觉浅啊,终觉浅啊。”
隔着虚幻镜面看得再多,又岂能比得上真实场景一分?
艳丽的绫罗裙女子看到比岐软倒在地,捂嘴轻笑:“呀呀,还是個嫩雏,奴家可欢喜得紧。”
她半蹲下腰身,伸出一只手,想要将比岐拉起来。
也就在这一瞬间。
女子仿若看到鬼魅,一下瘫倒在地,两手撑地想要往后爬行。
“不知是官老爷驾临,奴家多有冒犯,还望恕罪。”言语之间已然红了眼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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