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青山被亲兵死死按在地上,下巴磕在冰凉的青砖上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
他看着武平那张写满“厌烦”的脸,再瞧瞧周围士兵投来的鄙夷目光,知道自己勾结叛敌的事怕是瞒不住了。
喉咙里突然发出一阵嗬嗬的怪响,像是濒死的野兽在挣扎:“武…武大人!您可算来了!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啊!””
武平背着手站在帐门口,山羊胡微微翘起,眼神在赵青山和陈安之间转了个圈。
他慢悠悠地掸了掸袍角的灰尘,语气里透着几分不耐烦:“事到如今还说这些做什么?勾结草原人盗走军饷,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。”
赵青山胡乱地指着帐内众人,眼神涣散,唾沫星子喷得老远。
武平皱着眉,端起茶杯抿了一口,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,像极了要把赵青山当弃子丢掉。
可他怎么甘心就这么认栽?他还要拉着所有人一起下水!
“武关长!你也脱不了干系!那笔军饷的押送路线,你早就知道对不对?你就是想借草原人的手吞了军饷!”
这话一出,帐内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。
武平手里的茶杯猛地一顿,茶水溅出不少,他盯着赵青山,眼神冷得像冰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
陈安更是嘲讽道:“哎呀,赵校尉,看起来勾结草原,抢夺军饷,放敌入关的罪名都要安在你身上了,乔校尉,这是什么罪过来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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