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原来光王兄还真要后发制人啊!”
见李琚被咸宜公主三两句话逼到了墙角,李琩觉得自己又行了。
趁着李琚选笔的间隙,阴阳怪气的嘲讽道:“如此说来,我等的诗作,反倒是起了抛砖引玉之效,就是不知皇兄大作,是否为真的璞玉,可别丢人现眼才好。”
咸宜公主闻言,也不禁笑吟吟出声道:“八弟若当真没有合适的诗作,其实也不必勉强,毕竟世人皆知八弟长于骑射功夫,不善诗文小道。”
“就是,尺有所长,寸有所短嘛,光王兄也不必非要附庸风雅。”
李琩畅快了,只觉心头一阵舒爽。
果然啊,莽夫就是莽夫,随便激两句,就自己把脸凑上来给人打了。
他刚才也是真的蠢,竟然要去和一个莽夫争口舌之利。
该说不说,还得是皇姐有办法。
思及此,他不禁朝咸宜公主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。
咸宜公主轻轻颔首,旋即看向迟迟不动笔的李琚,笑问道:“八弟,若真作不出来,就不必勉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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