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殿下,末将对大聖赤胆忠心!可表日月!
您万万不可因为这位年纪尚幼的小郎君的一语判辞,就给末将定罪吧?!”
萧定颐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言而喻。
‘你身边这个乳臭未干,无官无职的奴才的判定。
凭什么作为给我定罪的依据?我不服!’
崔珩不置可否,而是将目光看向了一同鉴定的那群大臣身上。
瞿满楼书法一道,在众位文臣里面首屈一指。
那些大人纷纷与他交头接耳了一番,瞿满楼出列对着崔珩一拱手道
“启禀左相大人,我与众位同僚仔细勘验过后,结论与这位小郎君一致!
这两份手书,确属出自同一人之手!
左相大人书法造诣更在我等之上,相信左相大人心中早有定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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