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定颐搂着凌霜霜,一脸痛苦。
“夫君,我自是信你的,旁人说我的那些话我都能忍!
可唯独听不得她们说我们慎哥儿的闲话......呜呜呜......”
“慎哥儿出生时,边城被围天寒地冻,缺衣少食,我又没奶水,全凭一口米汤吊住了性命。
如今大胜归来,本想着他终于能认祖归宗,住进舒舒服服的大宅子里,请个好教习先生开蒙......
谁承想现在.....她们......她们说他是‘奸生子......’”
凌霜霜泣不成声,差点晕厥过去。
萧定颐脸颊抽搐,眼睛露出凌厉的杀意,咬着牙根吩咐近卫
“每人再打五十板,没死的务必发卖到口苦寒之地!”
先割舌头,再打五十板,普通人哪还有命在?
大聖律法即使铭文规定不允许随意打杀奴仆,但这个世道谁又会在乎个把奴仆的性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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