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有客人,他立刻放下车把,并用汗巾掸了掸座位上的灰尘。
"先生要去哪堂子?"车夫操着一口浓重的川音问道。
林致远报出原主的地址,坐上了黄包车。
山城的路本就崎岖,十步一坡,五步一坎。黄包车在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颠簸,林致远不得不抓紧两侧的扶手。
山城作为战时陪都,人口从战前的四十万两年内暴增到一百多万,沿街道路规划很不合理。
道路两旁挤满了低矮的瓦房,斑驳的墙面上还能看到"抗战到底"的标语。
偶尔几栋西式小楼,不是新修的政府办公楼,就是权贵的宅邸。
日本飞机轰炸留下的断壁残垣随处可见,路上的行人个个面色凝重,行色匆匆,整座城市都笼罩在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之中。
足足颠簸了半个多小时,黄包车终于停在一栋两层的青砖小洋楼前。
林致远看着车夫满身大汗,直接把纸币递了过去,"不用找了。"
车夫瞪大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的两元钱,这足足是他好几天的收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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