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府启”
“五万两?这破楼也敢叫价五万?”
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?呸!我看是赵家穷疯了,想最后捞一笔棺材本!”
“就是!谁不知道这楼被秦家盯死了?谁敢买?买了就是跟秦家作对,嫌命长吗?”
“啧啧,除了秦家想彻底吞了这招牌,还有谁?苏家?借他们仨胆儿也不敢跟秦家叫板啊!秦家背后可是有京里的大人物撑腰!”
“我看啊,这就是赵家给秦家递的台阶,等着被贱收呢!五万?最后能卖两万就不错了!”
告示前围满了议论纷纷的人群,各种讥讽、怜悯、幸灾乐祸的声音交织。
而在福满楼三楼一间布满灰尘的雅间里,秦初对外面的喧嚣充耳不闻。她坐在一张破旧的八仙桌前,面前铺着厚厚一沓粗糙的草纸。纤细却稳定的手指握着毛笔,蘸饱了墨,在纸面上飞快地游走。
一行行清晰有力的字迹流淌而出,笔走龙蛇,墨香微散。从冷盘到热炒,从汤羹到点心,一道道凝聚着现代精华、却又符合此世食材和工艺的菜谱,在她笔下源源不断地诞生。
每一道菜,都详细标注了选材、步骤、关键技巧,甚至火候把控的秘诀。
午后的阳光透过蒙尘的窗棂,斜斜地洒在她专注的侧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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